也不在意钱,他对经商毫无兴趣,若不是父亲留下太多东西,他是真的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这些东西去年开始就在我手里。”
去年这个时候,唐亭欧无病无灾,廖婉玗有些吃惊,难道那个时候师父就想要这些东西要给她了?
还是说,他老人家早早看明白了鹭州的形势,也知道她想要回廖湛山的心血没有那么容易,已经开始帮她布局了?
她看了林克己几秒钟,面前的人神色不明,叫她摸不透,“但是,这些东西我真的不能要。”
林克己轻轻地“嗯”了一声,“你不要有心理负担,留给你师兄的东西,比你多多了。”他说话间将几页纸又装回了档案袋,“这事情按理说到了在告诉你也不迟,但我想你有个心理准备,到时候舅父讲起来,你不要拒绝他。”
廖婉玗既没拒绝也没同意,她转头看向窗外,就见才出城没多久的火车,在慢慢减速。
“先生,前面出事了!”
来人是林克己的心腹,方才一直在车头那边,平日里是个稳重的人,这会说出事,就一定是大问题。
“出什么事情了?”问话的是廖婉玗,她现在一心急着回上海,半分钟都不像耽误。
“省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