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包和脚下皮鞋都很旧。他一眼接着一眼地看客厅一侧的落地大钟,仿佛已经失去耐心,却又有不得不见的急事。
王畏生在心里嫌弃地嗤笑了一声,继续去观察他正对面的人。就在客厅里大钟报时的一刹那,三楼游戏房里,谢澹如利落地打进了一个球。
蒋万文摩擦着自己球杆的头不,不满地说道,“我可真怀疑你伤口是假的。”
卢永兴符合了一声,“前几天我要看他,被小嫂子打发走了。今天又忽然叫我过来,我可是推了正经事才来的。结果,他什么也不说,就是打球。”
谢澹如身上白衬衫隐隐还能透出绷带的乳白色来,他俯身在球桌上瞄准了一下,“啪”地一声,又一个球进洞了。
“在等半个钟头,等会我亲自送你们出去。”
卢永兴打了个哈欠,“太没劲了,都不如在家陪我娘打牌。”
抱怨是抱怨,但两个人仍旧还是又等了半个钟头,之后谢澹如像接待陌生人似得将两人送到门口,分别同他们握了手,末了还感谢他们慷慨解囊。
蒋万文和卢永兴半分惊讶之情都没有,仿佛是毫不意外他拉着他们来做戏。待到把人送走,谢澹如露出倦色,对着客厅里等待的几人分别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