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由谢信扶着上楼了。
王畏生在北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此刻见谢澹如露出些许疲倦来,生怕自己今儿见不上,北平那边出了点事情,若是没有人接替马兴文给他撑腰,怕是很难解决。于是,他急了,站起身来,抬头唤了一声“督军”。
谢澹如上楼的速度很慢,听见王畏声叫他,没回身,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就又继续往楼上走。
“督军,谢督军!”
他给了谢信一个手势,谢信松开扶着他的手,跑下楼梯,走到王畏生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在座的其他几人不明所以,均是狐疑地看着他们,只间王这边是连连点头称是,末了,竟是在没有一句多余的话,直接就走了。
那个抱着破旧皮包的年轻人有些坐不住了,他在谢信正要离开的时候伸手拦住他,和和气气地问自己什么时候能见到督军。
谢信对着人有印象,因为他前几日也来过,就算闭门谢客,他都能够安安静静地等在大门外,今儿大约是将耐心消磨到极限了,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谢信看了一眼楼上,无奈地摇摇头,“督军尚在病种,一日中要处理的事情和能见的人实在不多。前两日应该就跟先生说过的,就算能在这等,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