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动静。
这一声响动很大,秋柏韬都停下手回头看,见到唐亭欧歪倒在草丛里也顾不上快要挖平的封土,嘴里头叫着“快快快”,就指挥着人去抬唐亭欧。
他们说道理那么些年的朋友,唐亭欧真有个好歹,他也过不去。
村里只有一个稍微大点的药铺,坐堂大夫六十多岁,本来正在给一个头痛的中年女人开药方,忽然瞧见铺子里头乌央乌央进来一群人。
“大夫,大夫,快给我看看这人怎么了!”秋柏韬枪就拿在手里头,吓的那坐堂大夫撇下正在看的病人,就赶忙敲唐亭欧。
老大夫仔仔细细地给唐亭欧切了脉,盯着枪口看了几秒钟,犹犹豫豫十分没有底气的说,“这病古怪,老头我也看不了……”
秋柏韬听见这话张嘴就骂,手里的枪还一下一下地戳在老大夫头上,张鼎云实在看不过去,伸手就将那枪口给握住了。
“师父病了好一阵了,不怪这位大夫。”
秋柏韬闻言才算是放过人家,“到底怎么了?”
张鼎云将师父的病情略讲了一下,听完后秋柏韬沉默了许久,悠悠地说,“走吧,先回城里。”
回程的时候秋柏韬把自己带的小兵赶到马车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