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鼎云陪着唐亭欧做一台车,他跟廖婉玗仍旧做一台车。
廖婉玗看着不停吸烟极度压抑的秋柏韬,犹豫再三,还是问道,“您跟师傅究竟发生了什么?”
秋柏韬兴许也需要一个出口,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跌跌宕宕,身边在没有一个可以交心说话的人。
廖婉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着头听,听完后自己也忍不住叹一口气。
她和秋柏韬一样都不知道宋真如经历了什么,也就无从得知她为什么要在准备跟秋柏韬结婚之前,忽然让唐亭欧帮她隐瞒踪迹,选择彻底消失。
现在唯一能说的清楚的人大概只有唐亭欧,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唐亭欧实在是凶多吉少。
廖婉玗坐在位置上默默地流眼泪,偶尔用手帕擦一下流出来的鼻涕,直到进了扬州城到了医院门口,她才好不容易缓过来些。
这回秋柏韬没摆出土匪似的模样,只是面色不善的盯着医生们看了几眼,之后唐亭欧被推进急救室,其他人都留在外头等消息。
愈是着急,时间似乎过的愈慢,廖婉玗在医院走廊里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白油漆的木门才被人推开。
“病人家属哪位?”带着眼镜的一声摘掉口罩,目光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