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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桃因为要赴卢太太的约,不到傍晚便已经打扮好了,她百无聊赖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发型和衣裳与廖婉玗有个三四成的相似,甚为满意。
其实,按照她的易容手艺,衣饰妆容加上举手投足间的身段气质,想要学廖婉玗的话,有个七八成也不是不可能。
但根据她过往的经验,凡事总要讲个度,太像了,有时也会适得其反。所以,她此刻故意扮出来的哪一点影子若有似无,叫人看了仿佛隔着一层薄纱,倒是更加引人。
竹桃最后看了一眼镜子,站起身来整理了洋装连身裙的裙摆,脚上一双白皮鞋跺了跺,开门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廖婉玗正在客厅上发呆,手里头握着一直小巧精致的怀表。这只表昨天差点丢了,两个人回头找了好久,才在新租的房子里找到。
好在她们当时付了房租,那房东留了钥匙,不然就看廖婉玗的着急样子,怕是找不到不会罢休的。
“难道是北方那位谢督军送的?”竹桃走到廖婉玗身后,双手分别撑在她两侧的沙发背上,低着头看她。
“是弟弟的。”廖婉玗将手中的怀表翻了个面,露出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