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地提出要离婚,乔敏芝就发疯似的把能砸的都砸了。
廖婉玗是什么样的心性他很了解,如果将乔敏芝的状态说了,想必她又要打退堂鼓的。
他之前好不容易说动了她少去在乎别人怎么看的,怎么想的,现在可不能再叫她知道乔敏芝已经快要气疯了。
好在她如今为了避人耳目住处连个电话机也没有,不然他可真拿不准乔敏芝会不会想尽办法来联络她。
“你不必担心这些,反倒是你父亲,请医生看过吗?到底怎么说的。”谢澹如这会彻底松开廖婉玗,拉着她的手做到相邻的两张官帽椅上。
“医生是看过的,但人家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疾病,父亲许久不与人讲话,又长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心智应当是受了损伤。再说,他当日是种过毒的,没死已经是命大。”
“那当日下毒的凶手确定了没有?”这个问题才是谢澹如最关心的。毕竟,若那一日的毒真是白秀珍所下,廖婉玗少不得还是要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怀疑,但若可以证明那日下毒另有其人,廖婉玗和他都能了却一块心病。
“没有,这么久的事情了,哪里是好调查的。不过林先生在帮我调查南洋回鹭州的购票记录,我现在怀疑甄顾兴许并不是在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