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之后才回的鹭州。”
楼下的戏台上忽然响起锣鼓声来,谢澹如看了一眼后拍拍廖婉玗的手,“你自己的安全最重要,要不了半个月,闵军就会比收编,到时候我们谁的脸色都不必看,我就不信还查不出个真相。”
他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仿佛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说,“另外,我记得你有个四姐夫不是在政|府工作吗?他如今是个什么职位?”
廖婉玗茫然地摇摇头,“这人我都许久没有想起来过,早前听说过一次也是再跟四姐闹离婚,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职务,可以拖林先生打听一下。”
她讲完这句话,脑子里像是忽然开窍一般,对啊,她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想起过白秀珍和其他几个姐姐呢?
虽然她将父亲救出后并未告知她们,但谁又能保证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呢?
甄顾的司机把那些话传的人尽皆知,总不至于她们就集体聋了耳朵,什么都没听过吧?
谢澹如的话忽然给了她启发,叫她想起多少还是要重视下白秀珍和几个姐姐——尤其是廖婉馨。
她好歹是甄顾的枕边人,虽然听说这几年夫妻关系谈不上和睦,甚至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但她但凡有点良心,总不能听说自己的父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