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囚禁着,仍旧无动于衷吧?
廖婉玗思考的功夫,再谢澹如看来就是走神,他不悦地捏了捏廖婉玗的手,“我就坐在这里,你还能想什么?”
廖婉玗回过神来懵怔地“啊”了一声,谢澹如第一次见她这样子,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响亮地亲了一口。
“这是惩罚,你见到我的时候不能像别的事情,也不能想别的人,不然我还得惩罚你。”
廖婉玗早前在天津的时候已经选择了顺从自己的心意,方才又听说谢澹如和乔敏芝马上就要离婚了,更加不在扭捏,她将被亲过的手背在谢澹如西装外套上擦了擦,做出嫌弃的样子来。
谢澹如看完大为不满,半眯着眼睛敲她,透露出危险讯息来,“你居然嫌弃我?”
廖婉玗笑着往后躲了一下,谢澹如眼疾手快地抓住她,这会干脆亲到她脸颊上去了。
楼下的锣鼓叮叮当当,三楼这件小包厢里的笑声被完全淹没,直到两个多钟头后散场,谢澹如才不得已准备跟她再次分开来。
他推着廖婉玗来时骑的自行车送她回家,总觉得车头有点歪,“你这车子怎么回事?”
廖婉玗做男装打扮,在外头也不好挽着他走路,不然两个男人手牵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