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散了,最后还在他裆部狠狠跺了一脚。
哎哟喂也,这女人真他妈的狠……
他痛得各种扭曲抽搐、生无可恋。
围观者见了不仅不同情,反而一通嘘声嘲弄:“喂,老船长,你他妈才是女人吧,要不,咱们来一炮?”
“脱他裤子,脱他裤子!”
“来来来,抓鸟了,抓鸟了!”
都不是什么好鸟啊!
花火原厌恶的拧了拧眉头,把歪舌帽檐一压,猫腰一钻,三下两下便消失在人堆里。
摩肩接踵的人群中,沉默穿行的她内心却渐渐躁乱:骨肉撞击的感觉实在太真实,真实到她不得不想:自己是不是穿了?
答案几乎是一定的。
那么,更关键的问题是:穿到哪里了?
“嗬——”狂热的呼喝如浪头般迎面击来。
她的注意力被窗外的情况所吸引,挤到窗边向外看去。
那是一个高墙围成的扇形场地,外围圆周是一个巨大看台,无数人头像沙丁鱼般密密麻麻、层层递进。嘲弄声、唾骂声、欢呼声、嘘声排山倒海地拍下,震得铁窗颤动不已,耳膜内嗡鸣作响,像要炸开似的。
这时,看台上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