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暴露狂,那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如果是耍流氓,那也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男人啊,难道真以为女人都是小白兔,等着任人宰割的么?
尿毕,白种男人提着裤头抖了抖,斜眼余光发现之前那人操着胳膊看他好戏,顿时不爽,猛地抬起头,目光凶狠地锁定了她。
她目露不屑,身体却绷紧了,暗中预备。
那男人瞅着她的面容,眉眼却骤然一松,歪着嘴吹声口哨,一脸龌龊下流:“喔,这里居然有个妞!”语气异乎怪异的亢奋。
立刻就有几个距离较近的男人看过来。
花火原下意识地低了低头,眉头一按,嘴角挂着冷讽:找死!
在那男人嘿嘿笑着,伸出色爪直探双峰时,她面带讽色,握爪成拳,闪电般击出。
才刚听到呼呼拳风,他的鹰钩鼻上已遭受“咚锵”一记重击,骨头似乎都打碎了。
他顿感地动山摇,站立不稳,而后一股子剧痛从鼻腔里喷涌而出,酸爽非常。
双腿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萎顿在地。
她一击得手,更不饶人。
“啪啪啪啪”连着又是四大巴掌,全打中两耳,打得他锣鼓齐响、头晕目眩、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