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半个小时后,卫奇又闯进来,“啪”地把材料摔在桌上:“继续补全敌方营地的情况说明。”
“我写得够清楚啦!”
卫奇提高音量,分外严肃:“你们刚侦查到第三军士兵时的情况为什么没有写清楚?”
她眨眨眼:啊?不是吧,那种事写出来要和谐的耶。她不想被广电总局请去喝茶。
“写!”卫奇毫不留情地扔下一个字。
她一张小脸皱成一堆:当时那场面完全不堪回首好吗,太无底限无节操了,稍微一想就恶心,还要她事无巨细地重新回忆一遍,是不是连男人的尺寸都要注明?
不行,臣妾做不到。
磨蹭半天,她给卫奇告饶:“营长,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但这一段能不写吗?那种事情对于战斗没有任何影响,对于我军也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卫奇冷冷地看着她,活像铁面无私的老包:“写!否则军法从事。”
尼玛,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就知道这小样儿之前的表白都TM是放屁的。还是老话说得好,男人的甜言蜜语什么的都是浮云,尤其是上床前说的那种。
看吧,这个上床未成、欲求不满的男人终于露出了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