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一点儿都经不起考验。
(卫奇冤嚎:你还好意思怨我?因为你们几个人不遵军令,整个第一军调动了四个师,正副军团长、政委和参谋长同时出动,搞出这么大的乱子,谁还能给你好脸色?
花火原: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耶。)
不管怎么抱怨、哀求,卫奇都不为所动,最后,她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补充当时的场面。
什么寥寥几句敷衍一下是不行的,卫奇说了,他们三人的交待材料要进行交叉对比,如有故意模糊或者交待不实的,要军法从事。
被迫去回想那种污污的场面,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战场上面临生死压力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在完全安全的情况下回想当时的情况,她顿时胸闷气短,喘息不停——不要想歪,她不是因为满脑情色蠢蠢欲动,而是真的感到难受。
于是,没写几个字,喉咙突然一辣,她扭头到一边,哇啦一下华丽丽地吐了。
吐了就能不写了吗?
做梦!
卫奇照样冷着脸让她继续写。
于是,她边写边吐、边吐边写。
怀着“让你们看了统统都得阳痿”的报复心态,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