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颗纽扣,纽扣就在喉结下方一点,必须很小心才能避免肌肤相亲,又要很小心才不至于让衣领勒住怀溯存的颈项。
而且怀溯存高出她一个头,她必须很近地贴近他,整个人似触非触地靠在他胸口前,然后微微仰起头,专注于小小的纽扣。由于姿势别扭,需要小心之处又太多,几次纽扣穿洞都失败。
胳膊的酸麻令她想要放下甩上一甩,这时候,她听到了这样一句问话。
手上动作顿住,她着慌地抬眸看他,他探询地低头打量。
视线相接,她顿生不安,干巴巴地解释:“我……我手臂酸、手指冰,所以动作不是很灵巧。但是很快就好了。”
他问的自然不是这个。
但他现在注意力却被那双小动物般的眸子、玫瑰色的红唇,还有弯起一条优美弧线的玉色长颈所吸引。
甚至那小巧精致的耳垂也让人莫名生出用手指头捻一捻的欲望。
他骤然注意到:他们此刻的姿势太近、太暧昧。
只差一点,她就可说是挂在他的身上了。
他若双臂一环,她就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如果他的头低一点,再低一点,再再低一点,轻易就能撷取那似乎充盈着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