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的丹唇。
这种被诱惑了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休战期间太闲的缘故吗?
他突然退了一步。
花火原吓得哆嗦了一下,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怀溯存没有解释,自己将那颗不合作的纽扣扣好,吐出一个字:“坐!”
两人在自己的位置上落座,彼此都有说不出的异样感,不得不花了点儿时间进行调整。
于是,审讯室里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然后,怀溯存又重新问:“以前有没有服侍过男人?”
花火原现在是只惊弓之鸟,拿不准自己应该用什么说法,小心翼翼、挖空心思地拖时间:“我……我……怎么算服侍男人?给我爸系领带算吗?”
他微微地眯起眼。
一般而言,这么回答的话,应该就是没有服侍过男人,但是女人为了赢得男人欢心,假装天真无知也是常事。
按照他之前的判断,她不可能是前者。
按照她现在对他的畏惧,似乎又不可能是后者。
他忽然觉得有点儿看不透她。
不是指她这个人、她的性格、她的思想,而是她身上似乎隐藏了某些秘密。
被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