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两份早饭静静地摆在堂屋里的八仙桌上,一点点地变凉。
巨响过后是长长的宁静,余家的后门外,余喜龄静静地扶着单车站着,久到她双腿都有些麻木了,才从车龙头上取下买来的药,挂在了后门的铁齿上。
县城里,余爷爷敏感地察觉到,余喜龄变得十分沉默安静,虽然平时她话也不多,但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满脸沉闷一副不知道心里压子多少事的模样。
余爷爷很确定自己的病情家里人都瞒得好好,余喜龄不可能知道,而且她要是知道了也不可能是这个反应,豆腐坊现在生意正式进入正轨,也没什么可操心的。
“爸,您这不是为难我吗,大哥家里有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市场里,余二叔租了别人一个四平方的小门面,这样不管是刮风还是下雨,都能稳定地做生意。
余二婶推着三轮车去小区了,留余二叔一个人看着摊子,顺便面对找上门来的余爷爷。
余二叔系着围裙,一脸纠结地看向余爷爷,“我大哥在乡下好生生地当他的主任呢,您就别操心了。”
这一脸的心虚哪里瞒得过余爷爷,余二叔也知道自己不是个说谎的料,被亲爹盯着看了没一会,就先缴械投降了。
余二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