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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喜山下课回家,正好看到余喜龄软软地往下倒的那一幕,魂都被她给吓丢了,好在顾钧开了车来,两人匆匆把余喜龄送进了附近的医院里。
在雪地里冻了那么久,又东跑西跑地吃了风,余喜龄不出意外地感冒发烧了,在医院打了针后,睡了一觉再醒来时烧倒是退了,就是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嗓子哑了还不流地缩着鼻子。
“还难受?”早在上车时看出余喜龄不对,当时他就应该直接把人往医院送,顾钧叹了口气,把手里刚灌好的汤婆子塞给余喜龄。
余喜龄接过来抱在怀里,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强撑着精神道,“好多了,今天谢谢你。”
要不是顾钧及时出现,她还不知道要在雪地里冻多久,说不定当时就倒在雪地里也有可能,后来她也一直披着顾钧给她的大衣,不过最后还是感冒了。
醒来没多久,余喜龄又沉沉地睡过去,余喜山打完电话进来时,顾钧刚探完余喜龄额头的温度收回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余喜山什么也没看到,忙向顾钧道谢。
送走顾钧后,才沉着脸守在余喜龄床边,小心地探了探她额头,发现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