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起来,才松了口气。
晚上八点多,余喜龄打完吊水,兄妹俩才慢吞吞地回家,“这几天在家好好养着,学校那边的事不许再管,喜安那边,我已经打电话给宋奶奶了,等你病好了再接她回来。”
这时候余喜龄也只能点头,她现在脑子晕乎乎的,余喜山凶起来,她都有些不敢大声说话。
顾钧走的时候大衣没有带走,这会还裹在余喜龄身上,倒是替她挡了不少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余喜龄身体向来不错,轻易不生病,不过生起病来老长一段时间都不见好。
“今天好点了?”当时在医院就退了烧,只是余喜龄身上一直没劲,总是流鼻涕,还微微有些畏寒,不过今天期末考试,不得不出门。
余喜龄点头,把余喜山递过来的围巾和帽子戴好,被自己包得结结实实才出门,好在在家里养了这几天,只剩下一点后遗症,脑子还算清醒,不影响考试。
乔志梁站教室里遥望着经管系那边的方向,那天他眼睁睁地看着余喜龄倒下去,可还没等他冲出去,顾钧就搂住了往下掉的余喜龄,余喜山也正好回来,他又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如果他当时冲出去,应该是能陪着余喜龄去医院,也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