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看,自己居然还在山崖顶上,不过脚下多了两个人,一个是王草鱼一个是白月山,他们两个这时候仰躺在地上,双眼紧闭,我太爷走过去用手在他们鼻下探了探气,还好只是昏迷了。
给王草鱼和白月山掐了掐人中,又搓了搓手心,两个人居然不见转醒。
我太爷一看,这不行,山崖上山风大,地面也凉,两个人躺久了一定会出毛病。
最后一咬牙,先把王草鱼从山崖上背了下来,好像山崖不算陡峭。
来到山崖下,把王草鱼放在路边休息一会儿以后,我太爷返回崖顶,把白月山又背了下来。
不过,等他来到下面的时候,王草鱼的身体居然变成了一只狐狸,再往自己背上一看,白月山的身体也变成了狐狸。
我太爷大怒,原来自己还在被这些狐狸蛊惑着,抬手把白月山从自己背上掀了下来,王草鱼和白月山的身体顿时化作两团黑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此刻,我太爷几乎快要歇斯底里,快要疯了,这种虚幻的折磨最伤人。
左手腕上,再次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有人正用刀子在上面割口子,不过,我太爷却在手腕上看不到丁点儿伤痕,只是一味的疼。
疼痛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