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烈,我太爷终于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太爷转醒的时候,手腕上首先传来剧痛,放眼前一看,左手腕上居然给一条白布绫子包扎着,布绫子里面透着血渍。
抬起头再朝四下一看,一间陌生的石头房子,不算大,好像是间卧室,自己在床上躺着,床边放着一盏油灯,整个房间里光线昏暗。
这是哪里?
就在这时候,房间的门帘被人撩开了,王草鱼走了进来。
在王草鱼手里还端着一支大碗,碗里热气腾腾的,“秉守叔,你醒啦,你可把俺们吓死咧。”
我太爷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腕,又看了看王草鱼,问道:“这里哪里?”
“福根家里呀。”王草鱼答道。
我太爷再次看了看房间,明白了,这是白福根家里那间里屋,“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忘啦?是俺和老白把你捆上抬回来的。”
我太爷一脸迷茫,有种大病初愈的浑噩,看着王草鱼说道:“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草鱼说道:“你走进张寡妇家里没多久,又从里面出来了,身上穿着件红衣裳,嘴里还唱着歌儿,也不理俺们,拔腿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