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多事情除了少数外都是存在很多种选择的,但是大多数人看不到这一层偏偏钻进了死胡同,也常常因为一点鸡毛蒜皮而酿成惨祸。
这是人之通病。
两人一边唠着闲话,半个小时后回到夏秋隆的家。
“你们跑哪里去了才回来,何姐都在这里等半天了,人家可是请假出来的。”
夏嫂已经回来了,从她喜气洋洋的表情分析,缝纫机估计是有着落了,她嘴里的何姐大概就是缝纫机的主人了。
“这就是何姐,她有一台蜜蜂牌缝纫机要出手,你们谈谈。”
辛莉嘴里的何姐大约三十八九的样子,有点面黄肌瘦的,精神方面似乎有点萎靡。
按理说像她这样的纺织厂国家工人就算工资低一点但也比农民强上百倍了,就是现在起码能保证温饱的农民也大多没有像她这样面黄肌瘦的了。
“我管夏秋隆叫大哥,管辛莉姐叫嫂子,我就从这方面论辈了就叫你何姐了,何姐你没意见吧?”
辈分这东西还是先弄清楚的好,免得他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管人家叫姐被人家骂没家教。
“没问题,辛莉妹子说过你们之间的关系。”何姐的声音很细也很小,不集中注意力还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