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过丧事,妈妈四处奔波,忙着撑住江氏,不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亲戚,抢走爸爸多年的心血,姐姐又被送去国外上学,于是,原本热闹的老宅,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守着,除了佣人,陪我的……只有贝贝。”
“然后呢?”叶瑾瑜喃喃地问道,感受到了江辰正语气中的那丝酸楚,当年母亲病故,叶瑾瑜也承受过这样的痛,似乎大家……都一样。
“然后……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贝贝不见了,佣人们帮我找了半天,最后,在我房间的床下,发现了贝贝的尸体,是被……毒死,”江辰正的声音,渐渐变得低沉下来:“它应该是因我而死。”
叶瑾瑜心里一惊:“是谁做的?”
沉默了好半天,江辰正叹了一声:“怀疑的对象很多,却没有任何证据,对方威胁的意味很重,所以从那时起,江家大宅加大了保安系统,而我的生活,从此除了上学,就是日复一日地跟在妈妈旁边,到江氏上班,再一起回家。”
叶瑾瑜不禁叹了口气,想像那样的生活,真正谈不上一点自由。
“为什么要对付一条狗呀,真没人性。”叶瑾瑜嘀咕了一声。
江辰正哼笑:“归根到底,都是为了钱。”
叶瑾瑜默不作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