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被逼急了,谁愿意铤而走险,我老公好久没回首尔的家,只有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他才想得起来,跟孩子们说两句,我体谅他生意繁忙,没想到,他宁可陪着凌芳芳到了京城,也不愿回家一趟,看看一家老小。”
叶瑾瑜以手支颐,不由摇了摇头。
“我现在后悔死了!”金夫人拿着面巾纸,用力地吸去脸上的泪痕,只刚哭得过头,到底妆弄花了。
叶瑾瑜叹了一声,起身拉着金夫人到包厢内设的洗手间整理一下。
金夫人干脆洗去脂粉,叶瑾瑜看到的,倒是一张素净的脸,没有浓妆遮盖,反倒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叶瑾瑜打量着金夫人,十分能理解她的感受,摊上一个心不在家庭的丈夫,对哪个女人都是件痛得要命的事,就比如叶瑾瑜自己,也是追悔莫及,没有能够早些发现,自己的婚姻在不知不觉间显了危机,才落到现在,莫名其妙地在江辰正口中变成了罪人。
回到包厢,等两人重新坐下,金夫人咬了咬唇,道:“三年多前,才刚新婚的时候,按照公公的要求,我跟着金永焕到了开普敦,在那里待了两个月,唯一认识的人,就是凌芳芳。”
说到这里,金夫人长长地吁了口气:“一来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