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这位我老公朋友的夫人成了好友,那时候,谁知道这女人背后那么多心机,我还觉得她是贤妻良母,又比一般女人有本事,照顾家庭之外,还去做慈善,真把她当做知心朋友,结果您也看出来了,我傻成了这样。”
叶瑾瑜被逗笑了,点了点头道:“听起来还真有些傻。”
“没过多久,我怀孕了,金永焕立刻就送我回了首尔,说是怕我在开普敦住不惯,让我回韩国养胎,”金夫人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从此以后,我再没被允许到开普敦,用了三年时间,我才知道,金永焕是嫌我在开普敦碍眼,妨碍他和凌芳芳偷情,更可笑的是,就算快要有第三个孩子了,在开普敦,几乎没有人知道,金永焕结过婚。”
有服务生送进了茶水,叶瑾瑜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喝了一口,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不是在开普敦陪过他一段时间吗,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他有太太?”
金夫人拿手抹了一下脸上残留的泪痕:“我刚才说了,在开普敦只是认识了凌芳芳,我老公有应酬也不带我,说是我不喜欢与人交际,就不勉强我,到现在我才知道,他觉得是受父母逼迫,娶了我这样的太太,丢了他的脸。”
望着金夫人,叶瑾瑜心里叹了一口气,金氏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