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是长三角形的,大概有十几公分那么长,镜面反射着南枳的眼睛,冷静、冷酷。
玻璃割伤了她的手,鲜血一滴滴落下来,但她的手很稳,脸上没有一丝痛苦的表情。
痛苦的,反而是乔景樾。
他又惊又怕,低声安抚她,“南枳,你放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南枳勾唇笑了笑,忽然往前走了两步。
乔景樾忽然狂躁起来。
他也往前两步,胸口抵着玻璃尖儿,尖锐的利器穿透了他单薄的衬衫,微微陷入皮肉里。
“你来呀”他的手也握住了玻璃,同样被割破流了血。
“你来,往我这里来,这是我的心脏,只要稍微一用力,我就再也不会烦你。”
南枳眉头紧皱,“别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
乔景樾双眼血红,眼泪在眼眶里发热,“你敢,你南枳有什么不敢。”
南枳咬着唇,手里的力量加重了,跟他无声的争夺着。
伤口割的更深,血也流的更多。
乔景樾就像跟她比赛一样,笑着发狠,只听到嗤的一声,好像割裂了皮肉。
他是个外科手术大夫。
南枳忽然松手,玻璃哗啦掉在地上,顿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