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
宋敛还没这个爱好。
倒是楚莺,站在门口,与谈雀景纠缠中,却频繁回头,不是害怕宋敛过来,而是怕他不来。
他真的没来,像是真的不在意她了。
谈雀景还在说话,楚莺的听觉却好像封闭了,没将他的话往心中听。
“楚莺。”
谈雀景声嗓严肃,连名带姓地叫她,“宋敛这下都看到了,你确定还要留在他身边吗?”
“不管怎么样,他为我受了伤,他如果不愿意留下我,他伤好后我再走就是。”
这想法显然是滑稽的。
谈雀景是成年男人,过了而立年,透过事件,看得穿许多本质,宋敛当下不发作,不代表今后不会发作,“你跟我走,不管怎么样,我没法放心你留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安全,宋敛没有伤害我。”楚莺的目光是无情的,兴许是见惯了男人的强迫手段,宋敛为她的伤情失意,撼动了她对感情的不信任。
这样一来,她又怎么会舍弃宋敛,选择曾害惨了她的男人。
“他看到了我们在一起,会什么都不说吗?”
楚莺低下头,“他只问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只是这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