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雀景不信的,宋敛是脾气好,文文弱弱,可到底是男人,男人最懂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别人手牵手,这样的打击与突然,怎么会只是简单问了句话。
“那你觉得他应该怎么样,对我动手,打我?”
宋敛那么重的伤让楚莺失去了判断能力,真将他当成不谙世事的纯情男人了,“我现在没事,真的。”
谈雀景还想要再劝,楼上却传来了动静,像是什么东西碎掉。
楚莺想都没想,上了楼,谈雀景跟在后,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了血腥味道,这在早上宋敛来开门时他闻到过。
当时他们的交流很少,寥寥无几。
这会才记起,他面色不好。
伤口无端撕裂,宋敛想要自己处理,单手拆纱布,却打翻了一旁的花瓶,鲜花混着残渣碎片,落了一地。
宋敛疼得额角冒着冷汗,模样孱弱瘦削,像是褪了层皮,楚莺慌里慌张过去,想要捂住伤口,抬着的手不敢落下,“你怎么自己拆开了,我去叫医生。”
谈雀景怔怔站着,张了下口,却没发声。
宋敛身上染着血,眼中是应有的怒,“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接着幽幽看向楚莺,额下的睫是湿的,透着沉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