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拉了这人做垫背的,没想到是她身上真是一点肉都没有,吃的比猪都多。剧烈的撞击让他也不好过,反而因为抱着的人,他总感觉大牙好像要掉了,满嘴的血腥味,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原本还想先休息一下,身下的人不老实,一直在解缠着的丝线。不过一直徒劳,他还想嘲笑一下。这人就开始胡说八道了,最要命的是他的手本就在撞击中受了伤,她居然还使劲压着在地板上擦。
许嘉言疼的倒吸一口气,差点没叫出来。
“哟,原来还没死,快点解开。你这小子占了便宜,怎么也得负点责!”
许嘉言没说话,他只想快点解开,看看自己的手还能要不。
接线的时间有些无聊,俩人换了个姿势,撑着腰。许嘉言手里好像窝了把匕首,刀锋划在丝线上滋啦作响,斑竹难受的瘪瘪嘴,抬起头看向远处。
会场的看台宾客混乱,踩踏,喧闹,不绝于耳。舞台左边有个明显的凹槽,像是被他俩砸出来的,看台上吊着的物品好像都被转移了,只余一些销售完毕的货物堆在舞台角落,流淌的血液顺着地板,淌进舞台低洼处。
鼻腔的血腥味越来越浓,斑竹皱紧了眉。
“好了没?”声音淡淡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