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日的戏谑。
没有回答,身后的丝线,崩的一声断开了。韧性丝线划过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凉凉的滑滑的。只是隔断其中的一条线,缠在身上的细线像没了生机,两人稍微用力就挣脱了。
许嘉言翻身靠在立柱旁,没有说话。斑竹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躺在地板上。
整条裙子紧贴着后背,好像躺在水上。她有点难受,反手摸摸了。粘粘的,好像是血。
会场的看客少了大半,除了偶尔的尖叫,再没什么异常的声音。倒是滴落的液体声,她离得近,反而听得一清二楚。
斑竹看了眼,被出售的货物,多数浑身是血的挂在舞台角落,一个个平台换上身新装。她准备起身,离开此地良机怎可错过。
突然,平台动了,她清楚的看见平台动!
原本四四方方的平台,突然站起来了。两排密密的触手抓在地上,像是腹部的地方伸出一根管子,往地上一吸又快速退回去。平台上固定脚的装置哪里是铁,分明是一排排锋利倒刺,插在货物的脚上。
“啊...”
许嘉言捂住斑竹嘴,单手比划了一下,松开她,靠着舞台墙壁钻进了后台。许嘉言从没想过她没有跟上,走了好久才注意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