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心口痞里痞气地说:“哪个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看我不打得他娃吐粪!”
何莞尔使劲地想,却想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鼻尖却愈发地酸楚起来。
她干脆将琥珀色的液体尽数倒进口里,只剩两块冰块在杯里晃荡,喉咙顿时一阵火烧火燎,还夹着微微的一丝痛。
烈酒辛辣的气息一下子蹿进了呼吸道,何莞尔猛烈地咳嗽起来,却趁机揩掉了眼角的一点泪迹。
半分钟咳嗽还没停下来,已有服务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体贴地送来了清水和毛巾。
卢含章则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助她平稳呼吸。
几分钟过去,何莞尔终于咳得好了些,只是声音嘶哑,眼线都被眼泪糊掉了一半。
服务生确认她没大碍后,微躬着腰声音温和恭谨:“小姐没有喝惯威士忌的话可以多加冰块,而且切记喝得太大口,这酒太烈,伤到喉咙就不好了。”
等那年轻的服务生走远,何莞尔有些心虚,只好插科打诨:“这酒这么贵,怎么一点都不好喝?一股子泥巴味道!”
卢含章当然不会被她糊弄过去,一字一句地问:“姐,你和莫春山,到底怎么了?”
恰逢这一夜酒吧里没有驻唱,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