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远不及萧钰俊眉如雕刻版的侧颜,忽地心头一动,顿时心下了然,嗔怪地瞪了眼萧钰,“原是为着你!”
“为我?”萧钰一头雾水,清亮的眸子满是疑惑,忙不迭地开口撇清干系,“怎的又是为我,长安,你且信我,我可未曾与那什么欧阳什么菲的有过交集,便是这名头也是今日才知!”
谢长安却是不理会,轻哼一声,径直摘了朵舒展得正好的菊花把玩着,“便是你不招蜂引蝶,也有无数的狂蜂浪蝶前仆后继……看来是该想个法子了。”成日叫那些个有心人这般叨扰,到底是恼人。
闻言,萧钰却也不甘示弱,清亮的眸子闪过一抹得意,循循善诱,“长安,能招蜂引蝶的可不止我一人啊……可还记得那日慈宁宫外的禁卫军?”
谢长安微一思忖,颔首,“倒是个良善之人。”
萧钰却不以为然,“良善之人?我看是觊觎长安之人!你莫要不信,只消一眼我便知他心中所想。”忽地傲娇地轻哼两声,伸手揽过谢长安瘦削的肩头,“便也只能想着,长安是我萧钰的!”
谢长安斜昵萧钰一眼,“你啊,莫要再胡思乱想了,你且与我说说,那日临走时你与他说了何话?可莫要官大欺人。”
闻见谢长安帮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