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还是个觊觎谢长安的男人,萧钰顿时打翻了醋坛子,脑袋恨恨地别过,“哼,我偏不与你说!”竟是像着此前痴傻的模样,十分逗趣。
不知觉见拾级上了凉亭,往日举目便是花团锦簇,好不鲜艳,今日打眼一瞧,唯有满园的金黄,枯败的落叶覆上黝黑的泥土,零落成泥碾作尘。开得正灿烂的**昂首向不那么灼灼逼人的金乌,亦是园中唯一的鲜活。不知打哪来的一阵风,带着飘散的落叶游荡,卷起落入泥土的金黄,尽了力气舞出最后一曲。
因着没带旁的丫鬟来,谢长安轻掸去石凳上的肉眼瞧不见的灰尘,却被仍是倔着性子的萧钰扶住,而后瞪了眼言笑晏晏的谢长安,方才脱下身上的袍子折了几下,覆于石凳上,却仍是不开口,只傲娇地别过脑袋,还轻哼了一声。
谢长安哭笑不得,却未没有拂了萧钰的好意,款款落座,抬眼看别扭着脸色的萧钰,莞尔一笑,“萧钰,可莫要闹脾气的,今日之人可是为着你来的,原是我该生了闷气才是,怎的这番小孩子模样。”
不得不说,谢长安是故意的,自打平白当了那么些年孩童,萧钰分外不喜旁的人还只当他是个懵懂的稚子,毕竟是男子汉大丈夫,是要固守尊严的。
果不出谢长安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