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骨气的,索性随他去了,只是该走的到底还是要走的,不过再苟延残喘几日,权当看戏罢。”心下却暗道萧钰今日对不住了。
谢长宁诧异到失声,美目圆睁,与燕清岚相视一眼,皆是不可置信,往日清风朗月有赤子之忱的萧钰竟为了一声名狼藉的蛮婆子下跪?当真是荒唐!
纵是芝兰玉树如斯,燕清岚亦是难忍,男子的气节岂容如此肆意践踏,且那人还是往日引为知己的知交好友,已然不是愤慨,而是怒不可遏,生平第一次,燕清岚失了礼数,未曾言语就裹挟着怒气而去。
谢长宁一惊,欲要上前阻止,却叫谢长安拉住,云淡风轻的眸子好似有叫人安定的力量,淡薄一笑,“你且让燕世子去吧,好生教训萧钰一顿,倒与我出了一口恶气。”
见谢长安如此,谢长安反倒安下心来,这才是应有的正常反应,想着萧钰再混蛋也不可能伤了燕清岚,索性就随他去了。
这厢燕清岚出了正厅,随意问了仆从,得知萧钰与巴木青在园子里赏花,因着甚为熟悉,也不须仆从带路,兀自大步流星而去,周身是藏不住的怒气。
目送燕清岚离去,那仆从忽而恍然大悟,连忙追上去,毫无意义地喊道:“燕世子,燕世子!”却是感慨,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