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味,不过见萧若萤只是面色苍白些,并无什么大碍,当即就放心了,抬眼看向萧钰,疑惑道:“长安怎受伤了?”
萧钰神色平静,却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圆儿咬的。”
忠亲王妃一怔,“这……”一时不知,是谢长安强迫了萧若萤叫萧若萤咬了,还是谢长安与萧若萤甘苦与共,共同承受了苦楚。
思虑间,又听得萧钰毫无半点情绪道:“长安说了,这是她欠圆儿的,所以圆儿受的苦,她也要同受,否则何苦平白叫一个手腕给咬得鲜血淋漓?”
萧钰虽什么责怪的话都没说,可明里暗里却是有了埋怨,埋怨忠亲王妃的不分是非,但又知忠亲王妃素来心善又心软,想是听了什么过分的言语,才叫忠亲王妃关心则乱。
“唉。”
母子连心,忠亲王妃怎会不知萧钰是恼了她,看了看怀里猫咪一般的萧若萤,又望向面色冷清的萧钰,顿时又红了眼眶,“钰儿,是娘糊涂了……”
萧钰转过头,瞧见忠亲王妃的模样,终是于心不忍,眼前可是自幼疼爱自己的娘,暗自叹气,忙安慰道:“娘,与您无关,是府里的下人疏于管教了。”一顿,“待日后圆儿好了,想是能跑着跳着唤您外祖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