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练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而她却像是死尸一样直挺挺地没有声息,她的无声更加激怒了他,他的力气逐渐加大了数倍,犹如剥掉的不是衣服,而是初夏的皮。
初夏突然苦苦一笑,绽开的笑容沧桑得不符合她的年纪,欧瑾瑜的手轻轻一颤,慢下了速度,他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女人那个笑容会像是尖刀一样插进自己的心里,摇摇头,这女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魔咒,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他像是要故意反抗心里的声音一样,更加暴力地扭转着女人的手臂,褪下她的上衣,却在女人的肩胛骨上看见几个深深的指印,他愣住了,原来自己刚刚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只是短暂的时间就会留下这么深的印迹,放弃了对她的侮辱,他颓然地坐在一边,却听见女人说:“欧瑾瑜,随便你做什么,你要睡也好,要打也好,要杀也好,我都随你。”
她的话不带有一点语气色彩,没有强弱,也没有停顿,就像是一个提前录制好的音频,没有生命,没有感情地播放出来。
欧瑾瑜不知为什么更加恨她,她的外表是那样的柔弱,可为什么她的心会是那样的坚硬,硬到几乎要胳伤他的心,他再次慌乱起来,他,还有心吗?那是他最为宝贵的东西,他以为他早已把它寄存在了瑞士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