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险箱里,可是,他却真的觉得胸腔里的那个位置莫名地抽紧着,一点一点,令他恐惧到了极点。
好久,他才像是叛逆的孩子一样,刻意大声对她说:“你以为你自己是玛丽莲梦露啊?你以为每个男人看见你都抑制不了自己的欲望?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你起来看看,你哪一点地方会吸引得我欧瑾瑜无法自控?”
他愤恨地抱紧她的脸,有时他真的想看看她这个倔强的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什么,他习惯了所有的女人都臣服在他的身下,她们温顺的像是他怀里的猫,而她却像是一只在成长期的幼豹,即使还没有厮杀的能力,可身上的傲骨却是一点都不少,就像她从不顶撞他,可是却从未顺从过他的心,他一惊,豹子?一只母豹子?冷笑着,也许他们真的是一个国度的,一只公豹子,一只母豹子。
她越是如此,他便越加想要操控她,他真的提起只剩下内衣裤的她,她摇摇晃晃地像是一条已经被人剔除了鱼骨的鱼,软软的,滑滑的,他把她拎着走到穿衣镜前,她的身上又一次青青紫紫的,初夏突然想起了茉莉的话,“初夏你是不是去做慰安妇了?”
慰安妇?是的,她就是慰安妇,是他欧瑾瑜一个人的慰安妇,他可以随意地索取,却不会留下一丝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