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再看那个还跪在地上的女人一眼,径直走进电梯。
电梯上升的瞬间,初夏听见男人轻声说:“你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我该什么样?”初夏问,可又不确定他是指自己没有像一般的妻子那样对着他大吵大叫,还是她可以那样冷绝地任由一个女人跪在那便断然离开。
楼层的数字在跳动,初夏却在想,今日的她全是拜他所赐,一切都是他教她的,教她怎样才不会乱了自己的阵脚,教她怎样才能无情地对待一个人,她只是学的很认真,学的很快,而已。
进到总裁办公室,欧瑾瑜捏着她的脸小心地看着,“肿了,那女人真是??????”
“你这么关心我?”初夏问得很轻松。
“你的问话很没有水平。”男人依旧关注在她的脸上,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指痕,可是这认真的态度与他此时懒散的语气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你良心发现?好吧,与其你做些口头上的安慰,还不如实际一点。”
“看来你有更好的办法?”他收回手,像是看戏一样,坐进椅子里,身子向后靠着,看她在自己的面前表演,他的眸色深邃,暗沉的让人看不见底,仿佛要把她整个吞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