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上不是也分刑事责任和民事赔偿吗?我这个伤??????”她指指自己的脸,“总不能告她,或者告你这个始作俑者吧?可是这么平白无故挨上一巴掌,而且还是这样被动的情况,我心里很不愉悦,所以我想不如用最实际的办法,用物质上的赔偿来抚平我精神上的创伤,你看怎样?”
欧瑾瑜慢慢勾起唇角,原先正襟危坐的姿势早已变得吊儿郎当,他竟然把腿搭在桌子上,饶有兴趣地看初夏媚着双眼在自己的面前滔滔不绝发表这些不知所谓的大论。
他在笑,他的心越是寒冷,他的笑便越发灿烂,就连初夏都看呆了,这个男人极少笑得如此没有节制,如此温暖如水,恍惚间,她像是被人用什么东西重重地捶在了胸口上,嘴里竟然腥腥甜甜的,不敢再开口,因为她怕一时的心软就会前功尽弃,而她输不起。
她装的更加冷漠,虽然后背上早已浸满汗水,衣服紧紧地贴着她的背,冰凉冰凉的,“欧总觉得我的建议怎样?”
“很有进步,生意人之间的行为举止你学的很快。”他手里比划着,姿态冷然,仍竭力让自己凌驾于她之上,他想,就是撑到死他也得撑着,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受了内伤的高手强撑着与对手对决,手中的剑在滴血,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