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促狭地说:“你是不是想说,你这死女人,就是死也不能离开?”
欧瑾瑜尴尬地垂下眼,只盯着她攥紧的拳头,不敢再看别处,她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他们之间似乎剑拔弩张惯了,永远在吵闹、争斗度过,当有一天,他需要像最普通的臣服者那样带着悔意求她留下来时,他突然发觉他竟然不会,他一向骄傲惯了,哪怕一个简单的屈膝动作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卑微。
“那个,那个??????”欧瑾瑜支支吾吾,他突然有些后悔如果知道是这样的局面,他早该提前打个腹稿,事先想好要说些什么,总比现在不知所措的好,他在心里挣扎了好半天,却始终不知该说对不起还是那句他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说过的我爱你。
初夏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流连在这里,似乎在等待什么,她忍不住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能离开!”欧瑾瑜被逼得没有办法,只好像一个被大人宠坏的孩子一样无理地拉着初夏的胳膊死活不放手,“反正,你??????也不能离开!”那个死字,又差点脱口而出,他生生咽下去,差点咬到舌头。
初夏哭笑不得地望着他紧紧皱着眉,嘴唇倔强地抿着,唇形轮廓由于紧张而形成一条微微下坠的弧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