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像这样不去直视别人的眼,因为骄傲若他,永远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眼里的锋芒从不屑于去掩饰,他从来就是一个强者,所以示弱便成为了他毕生的弱项,他不会,他不会用他的可怜来博取别人的同情,可是这一刻他突然希望自己会,只要她肯留下来。
“欧瑾瑜,你真的在意我吗?”问出这个问题,初夏才有些后悔,这样敏感的范围根本不是她该涉及的,所以她刻意轻笑一声,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问,“你是不是还想说死也不可以离开你?欧瑾瑜,要不要我立一份遗嘱,上面明确写上我死后把骨灰留给你?”
欧瑾瑜显然被气到了,初夏能够明显感觉到他的手在她的胳膊上抖动,本来低垂的眼此刻迸出烈烈的火焰,她不知死活地瞥过去,撞上便火花四溅,灼烧了她的眼。
他慢慢地接近,他的呼吸紊乱在她的耳边,她明明知道怎样会激怒他,可她还是那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仿佛在进行着一场乐此不疲的游戏,她的心狂乱地震动在胸腔里,可仍旧卖力装成平静的样子,“欧瑾瑜,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没有!”欧瑾瑜与初夏对视着,好像怕只是一个眨眼她就会突然消失在他眼前,他的嗓音低沉下来,琥珀色的瞳仁在车内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