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若现,依稀能看清白皙的皮肤。
“嗯。”他转身离去。
姜烟一个人在沙滩上待了很久,看太阳一点点落去,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
她临走时,还在沙滩上捡了不少贝壳海螺,她想明天找那个在街上看见的,卖手链老奶奶,帮她串成一串。
总觉得应该留下些什么纪念。
不过到了晚上,姜烟就彻底后悔了,她不该穿那么单薄的一件裙子在沙滩上待那么久。
腿上不知道是被什么不知名虫子给叮咬了,被咬的青红一片,又吹风吹得太久,大概是要发烧了。
她躺在床上躺了好久,空调也没关,一直吹着寒气,她捂在被子里不愿起来。
她一直在做噩梦,梦里有一只大狼狗和野狐狸一直追着她咬,她不停地跑,她只觉得累极了,脑子也浑浑噩噩的。
也不知道是睡到什么时候,大概是半夜,耳边传来阮江临唤她的声音,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低沉浑厚:“姜烟,醒醒。”
他伸手摸她的额头,烫人。
酒店的阿姨说送进来的饭她一口没吃,阮江临正好来看她,敲门也没人开。
找人拿了房卡,进来便看见她缩成一坨,捂在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