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硬是把被子给她扯开,才看见里边的人儿。
她脸红扑扑的,大概也是生得白,皮肤细嫩得能看清她脸上的小绒毛。
睫毛长而卷,像把小扇子一般扫着他的掌间,有些痒。
病了也不安分,阮江临是这般想她的,就该拿绳子绑住她,才能断了她那些不该有的非分之想。
他叫了她两声,姜烟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眼睛就像是被蒙上一层纱布一般,看着阮江临似是裹着浓雾一般,瞧得并不真切。
大概是在做梦,所以她肆意又惘然,拉着阮江临的手就往脸上贴。
阮江临觉得自己准是贴了个火炉子,他向来喜冷,只觉得太热了不安逸。
要不是看她这副生了病楚楚可怜的模样,阮江临只怕是甩手就走。
见男人没拒绝,她胆子更大了,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双手环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脸蹭着他的胸膛,她觉得这样舒服些,他身上凉得很。
她光抱着还不行,一直在他怀里蹭,手还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头发蹭着他的下巴。
弄得他有些痒,他一把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手:“别闹。”
她呢哝了句什么,阮江临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