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着一身军装,浑身上下都是正气凛然的模样,让人不免望而却步。
唐曼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挂了电话了。
她脚底下虽然踩着欢快的步子,可她站久了的双腿似乎不允许她这么欢快。
尤其是胯部一下,酸得厉害,她想一定是蹲下起立做多了,明儿肯定得疼死。
她走过去,没喊人,直接开口说话:“怎么来不提前告诉我。”
她一向不称呼阮江锦,直接“你啊你”的说话。
因为她不想像称呼阮江临那样,叫他叔。
心里总觉得别扭。
久而久之,二人也都习惯了这个说话模式。
“任务不能说。”他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
唐曼砸吧砸吧了嘴唇,她就料到了会是这个答案。
每次问他去哪里,做什么。
答案都是一句“任务不能说。”
“你为什么会来啊?”
以他的军衔,实在是不用亲自过来的。
“监督你,怕你明年又得重训。”他坦荡回答,脸庞冷俊又内敛。
从他脸上,唐曼几乎没看到过过多的表情,开心的时候也是那样子。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