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时候要更严肃一些,唐曼见过他吼新兵的模样,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太吓人了。
那个时候,她呆在阮江锦的营地里,简直乖顺得不能再乖顺了,生怕阮江锦让她鸭子步,那样的话只怕是她会废掉的。
“你要给我放水?”她轻佻语气。
他冷着双眼,一副训兵的模样,语气刚硬:“唐曼,你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就得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事儿。”
“又不给我放水,那你来监督我做什么。”她心底大约是有些不高兴的,虽然明知他为人。
“监督你有没有偷懒,要是偷懒了,就罚十倍。”
“那我今年不训,明年再战。”她有些不服气,说气话。
“你试试看。”
这场嘴仗,最终以阮江锦的“威胁恐吓”作为结局。
经过阮江锦的一番“思想工作教育”,唐曼不敢再有一丝毫的懈怠,卯足了劲儿地训练,就差住在训练场上以表自己的诚心了。
还主动去当了什么副连长。
因为阮江锦说,要是她今年军训不合格,就直接把她带到军营里边去,亲自训她一个月。
她不是没去过他营里边,也见过他训兵的模样,简直狠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