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干杯。
“厨器榜前三的是什么?”方景之再问。
“这……墩铁白龙锅、金狼刀、双凤炒勺。”
方景之一笑“错,双凤炒勺在三湘楼被烧的时候就毁了,所以应该是云顶佛头刀。”
王承庸一愣,但很快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对,有这么个事儿,我喝,我喝!”
“不用继续了,小子,今儿你还不行,找我给你师父讨说法,你太嫩!”
王承庸闻言内心一震,旋即缓缓低下头,不语。
“小兔崽子给我讲过你,多少年不摸刀了?多少年不摸勺了?”
“我……”王承庸无言以对。
“养了不少好玩意儿,这本是好事儿,可你每天只拿酒气熏着这些玩意儿,那叫什么?”
“爷,我洗耳恭听教诲。”王承庸低头道。
方景之摆了摆手。
“谈不上,就是看你这个后生差劲,汤饺都要问他?”方景之指着宋子轩道。
的确如老爷子所说,王承庸以前是个名厨,甚至进过华夏名厨榜,但这些年他甚至没有摸过勺。
荒废了厨艺不说,其实也并非所愿。
说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