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庸双眼含泪:“爷,今儿受教,改天后生去家拜访。”
“那好说,记得带着酒,我这九十多岁的人了……喝两口是两口了。”
说完,方景之看了看周围:“行了,开席吧。”
宋子轩一笑:“行,爷爷您动筷。”
说完,宋子轩让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不过似是看着过瘾,他们也没有散去。
不过这会儿倒是可以坐下了。
王承庸端起酒杯:“爷,我敬您!”
方景之一笑:“这酒应该喝。”
二人一饮而尽,王承庸大笑:“痛快,多少年没有过这么痛快了,爷,被您骂一顿,痛快啊。”
“缺管教,你师父不管,爷可以管,但你得听着。”
“那是,那是,爷就是爷,后生受教了。”
“对了爷,那把双凤炒勺……真的毁了啊?我听我师父说过,晚清的时候,三湘楼被人给烧了,里面值钱的瓷器、字画都被抢走了,而这炒勺也就消失了。”
方景之笑了笑:“有些事情是传说,有些事情不是传说,但说到你耳朵里……还是传说。”
闻言,王承庸一愣:“嘿,不带这样的啊,老爷子您这就有点赖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