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劈面撞着了尊嫂。尊嫂的芳容不该生得那样标致,真所谓冶容诲淫,小弟生平其实不曾见过这样女子,苟非圣人,未有不动心者,不就觉手舞足蹈起来。若还尊嫂坚词以拒,或者还带挈小弟做个鲁男子也不可知,不想尊嫂也见小弟有几分贱容,不肯十分见外,竟使小弟越闲败检,做了一桩死有余辜之事。这也罢了。正与尊嫂在绸缪之际,不想有个盛婢走进房来,不言不语,立在旁边,却像有个临渊羡鱼之意,就如今日主人邀宾,小弟与兄走来闯席,主人岂有不纳之理?若还不纳,就要招起怪来,今日这席酒决不能够欢然而散了,只得也拉他入坐,吃了一杯残酒。这是小弟方才造宅之时,与尊嫂二人做的不端不轨之事。论起理来,这样碍口的话不该对老兄面陈,只是老兄平日是个明见万里的人,万一久后觉察出来,这段仇恨就终身不解了,倒不如预先讲明,还可以自首免罪。如今只求老兄汪洋大度,恕小弟一念之差,饶个初犯;以后若再如此,莫说老兄该与小弟绝交,连同社诸兄都控斥小弟,不容见面就是了。”说完这些话,又走出位来,深深唱了一个诺,然后坐到原位上去。
马既闲听了这些诧异之谈,不觉面如土色,当真又不是,当假又不是。若说他是真话,世间没有奸了人的妻子,肯对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