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之理,况且妻子是个正气的人,想来决无此事;若说他是取笑的话,为甚么正颜厉色,没有一毫嬉笑之容?他一面说,既闲肚里一面踌躇,思量这样的事,无论虚实,总来没有认真之理,任凭地说,自己只当不听见,直等他说完了下来作揖的时节,方才把他骂了几声,也拿几句尖酸的话讨了回席,然后吃酒。众人都说他是戏谑之词,就对姜念兹道:“谑浪诙谐,虽是我辈的常事,只是也要存些大体。自古道:‘朋友妻,不可嬉。’甚么笑话说不是,定要把朋友的内眷来做戏谈,该罚你一碗冷酒才是。”姜念兹道:“小弟方才的言语句句是真,列位不要认做笑话。
若还不信,待我把他尊嫂与盛婢身体上的光景略说几句,且看对不对就是了。”就对马既闲道:“老兄莫怪小弟说,你那位尊嫂,姿容态度果然妩媚,只是身上肉少骨多,又且寒冷,没有一毫温柔之趣。别处冷还冷得好,独有豚尖上那两块肉,分外冷得怕人,小弟的贱腿方才被他冰了一冰,直到如今还不得热。倒不如那位盛婢,容貌虽不甚佳,身上的肌肉倒暖得有趣。别处虽暖,还与寻常妇人差不多,独有胸前那一块,可称至宝,随你甚么妇人,再没有那种热法。据小弟评品起来,尊嫂中看不中用,盛婢中用不中看。
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