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她刻苦努力月评成绩其实并不差,但是公司似乎知道一些别的事情,比如说高层潜规则事件,练习生们关系处理障碍,这些对一家娱乐公司来说应该私下解决,避免为来公司的新人制造不必要的恐慌。
她放弃了梦想,某种意义上变成了特定圈子里的牺牲品。
留在廖唐身上的拿把小刀,是徐初桐最后还留给她的东西。
她说,抑郁症患者在外人看来和任何可以自残的用具接触,就断定是一种死罪。因为质疑,让很多轻微病者陷入了一个自我否定的循环之中,其实我并不想当一个异类。
“好在一直以来,你都当我只是个情绪失控的正常人。希望你能替我走完那条我没实现的路。”
廖唐睁开眼,昨晚忘记关窗帘,白花花的光线照进室内,在晕眩之中眼睛略微有点酸痛。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眼睛肿得厉害,而且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打了一个哈欠,发现床边放着南栩嘉学长昨天留下来的外套,她赶着上午公司的打卡,收拾好后就拿着外套赶了出去。
进了公司,廖唐条件反射地对所有打了照面的人说一句“您好”。今天上午她的任务是打扫办公室,擦镜子,清洗加湿器,打扫卫生间……本想着该怎么在公司找到南栩嘉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