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医师深深叹了一口气,关心询问道:“身子还会痒吗?”
“有药就不痒,没药痒的想上吊。”
“你患的是低率的皮肤癌,千万不要让阳光晒到。”主治医师把开出的药单了递给阿真,停顿一下,深叹了一口气道:“如药停了,二个月后你恐怕会……”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只有二个月了吗?”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自已的死期,二个月他就要被推进火炉内焚成化肥,为农产事业做最后的贡献,谁不害怕,谁不感到恐惧?
“谢谢。”一阵伤感,阿真毅然起身。
在他起身时,他那如太监的主治医师紧急轻唤:“小真,有个办法能让你活到明年的七月,不知……”
“什么?”要开门的阿真听到此话,愣愣转身,皱起眉头询问:“医生,你说什么?”
“小真。”医师从办公椅上站起身,走到阿真的身边徐缓小声说道:“有位有钱人急须一个眼角膜,如你答应死后把眼角膜捐赠于他,他会施助于你。”
听到此话,阿真嘴巴张的老大,指着自已的一双大眼道:“我得癌症不是吗?”
“你得的是皮肤癌,但眼角膜无损。”
“这……”阿真愣了,无法